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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印象当中,专业型硕士的科研能力往往会因为繁忙的临床工作而显得薄弱,更别说“拉钩不停,扛腿不止”的外科了,甚至在大多数高校的毕业要求里,专业型硕士的毕业要求也只需要中文核心。但今天的主人公用成绩证明:临床型硕士可以做出比科研型硕士更加亮丽的科研成绩。
梁恒瑞,本科毕业于广州医科大学南山学院,现广州医科大学2018级胸心外科专业型硕士,导师何建行教授。硕士期间共参与发表SCI论文84篇,其中第一作者(含并列)发表SCI论文39篇,共计影响因子184分,发表大于10分的SCI论文6篇,参编非插管胸外科手术国际专家共识3项。兼职TLCR杂志Section Editor,JTD杂志Guest Editor,组稿《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n Thoracic Disease: From Bench to Bed》特刊。多次于WCLC、ESTS、ESMO ASIA等国际学术会议做口头汇报并获ESMO ASIA Merit Award、WCLC Travel Award、2019 JLCS Travel Award等会议奖项。在校获得国家奖学金、中国大学生自强之星、南山奖学金特等奖、广东省优秀学生等二十余项奖励。2019年获得 AATS Thoracic Surgery Training Fellowship (全球共四人)。
01
临床“大染缸”
三年前,作为一名新入学的专业型硕士,我对临床工作既充满着热情,也充满着好奇。我会6点到医院和护士学习打针;我会在麻醉科争取更多独立打动脉的机会;我会苟在手术室哪里缺人我就上;我会在ICU为我管的重症患者祈祷。如此的学习方式是颇有成效的,从一开始打针手抖扎破患者,到最后熟练一针见血;从一开始麻醉药都配不好,到后来自己独立看台;从一开始缝合手抖,到现在缝合只有一条线;从一开始面对重症患者死亡的慌张,到现在的坦然。临床的工作没有任何技巧与捷径,唯有熟练而已。我的导师何建行教授,作为中国最早做胸腔镜的人,现在仍然保持每天5-10台的手术量,不断的训练就是高质量和创造力的保证。何教授曾经教我手术有五重境界:知道,学会,熟练,熟能生巧,融会贯通。我牢记于心。
但是在临床工作,怎么可能只是学习技能与知识呢?很大一部分精力是和各色人打交道,处理各种关系;过滤出糟粕,洗涤出真善美;不卑不亢,在繁杂的人情世故中留存本心。我记得大一有人问我的愿望是什么,我说我想做个好医生;研一入学时,我还是说我想做个好医生;那么现在,我的最大愿望依然是做个好医生。做到“好医生”真的太难了,严格遵守治疗指南治病算是好医生吗?给患者推荐最新的实验方案算是好医生吗?完全服从上级医生的指示算是好医生吗?每天很努力很负责的干到晚上十点,但是从来没有知识更新算是好医生吗?牵头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结果的随机对照临床试验算是好医生吗?不,我想这些都不算。
(图 左:在心脏外科协助开展手术;右:经常性下手术已经凌晨)
医生这个职业是温暖的,我的一位阿公患者,从出院到现在一年多了,每天早晨给我发“早安”;一对年轻夫妇在出院后有了孩子,开心的发给我照片,跟我分享他们的喜悦。绝大多数时候,我和我的患者们相处是非常愉快的,他们愿意信任我,我也真诚的想尽办法帮他们。但是,偶然也是存在的,来自患者的怀疑、谩骂、轻视、蛮不讲理等等我也都尝了一遍什么滋味。
临床学习和工作是永无止境的,医院像是大染缸,各色人流聚集;临床好似打翻的味瓶,酸甜苦辣共品。但愿苍苍白发时,仍怀赤子心。
(图:2018年教师节 何建行教授门诊22:00结束后团队合影)
02
科研“象牙塔”
科研工作和学习,相比较临床,就“模型化”很多,我们总是企图利用各种模型、算法、模式动物等找到某种问题的“最优解”。但是真正能转化、指导、用回临床实践的研究,却寥寥无几。所以正如钟院士的教导,一定要做“顶天、立地、为人民”的科研。非常幸运,自大学四年级我就加入了何建行教授的团队,而且一开始就能在梁文华教授的身边,学他做事和做人。本科的后半段以及硕士的前半段时间,我都在梁教授的指导下,培养科研思维,完成肿瘤学研究。梁教授为人谦和,思维敏捷,对待所有学生一视同仁,总是能拿出所有的耐心,把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培养成为一个能独立思考的医生和学者。我早期所有的科研想法、科研论著,无一例外都是在梁教授手把手亲自指导下完成的。在这期间,梁教授对我的论文逐字修改,与我讨论设计,带我参与学术会议,推荐我参加学术比赛……给了本来并不出众的我极大的鼓励和信心。梁教授让我初次在科研思维上得到了巨大的启发和成长。(图 在梁文华教授的指导下参加世界肺癌大会WCLC并获奖)
硕士后半段,我十分幸运地经常获得何建行教授的亲自指导。何教授对外科以及科研的理念是非常大胆和超前,在他的指导下,建立的团队也是非常多元化而且立体的。过去三年多与何教授直接相处的日子中,在手术台上感受了外科大师手把手教导、论文设计上得到了他超前思维的直接指导、甚至论文写作上也获得了何教授逐句逐字的修改,我的科研思维、水准、成果也得到了大幅度的进步。在与何教授一起讨论研究的时候,还有机会见到一些以往无法企及的人与事,这对我视野、见识以及思维也极大的拓展。我既往的性格比较胆小,更倾向于做一些保守的、小型的、对结果有较好预期的研究。近一年在何教授身边,我受到了极大的启发、鼓励,以及他坚定的支持。去年,我也自己发起组织了全国20个中心的大型跨学科人工智能联邦学习研究,现在我承担的几项跨学科医工交叉研究的难度都是非常的高,做不出来的风险极大,但是在心理上我已经克服了对这种不确定性的惶恐与畏惧。何教授让我初次突破了自己的性格局限,改变了做人做事的风格,重新定义、刷新了我对外科医生以及医学研究的理解。
(图:何教授在学术会议现场指导做研究的思路)
在团队老师的教导下,如此的科研培养与锻炼练就了我们团队高效严谨的科研风格。2020年初新冠疫情伊始,看到疫情蔓延的消息我们研究生团队马上回到广州,第一时间参加到紧急抗疫的科研攻关工作中。我当时主要参与新冠患者诊断、重症模型的开发,以及一些流行病调查研究中的统计、绘图、制表工作。
在何教授和梁教授的指导下,我先后参与完成了全球首个新冠重症患者的线上预测模型,和人工智能联邦学习诊断系统,前者以封面论文发表在权威期刊JAMA Internal Medicine上。当时研发过程还挺紧张的,导师何教授每天都在办公室陪我们到晚上十点以后,我自己也是通宵了好几个晚上,跟时间赛跑完成研究,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当这些实用模型开发出来,真正用于临床患者诊治的时候,我是很开心的,觉得终于成为了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图:新冠疫情期间,深夜和何建行教授、梁文华教授讨论研究设计)
03
生活“五彩石”
医学生的生活是非常清苦的,这大家都知道。不过抱着一颗“苦中作乐”的心,也会发现“医路苦旅”中闪着光的点点斑驳。在学校和附一院团委老师的大力支持推荐下,我有幸两年(2019、2021)代表广州医科大学参加广州市共青团纪念五四运动活动,并且和全广州最优秀的青年代表,大、中、小学生代表结识、交流。在这样青春洋溢、充满朝气、努力奋斗的优秀青年集体中,让我备受鼓舞。和大家交流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医学以外各行各业的魅力。同时,我也深刻地看到了自己和其他优秀青年人的差距,这更让我清晰了自己的努力和奋斗的方向。(图:2019年与2021年参加广州市共青团纪念五四运动活动)
我向来性格比较外向,喜欢结识不同行业的朋友。在课余周末,我也经常去全国不同中心的胸外科学习取经,互相交流做临床与科研的经验心得。在这个过程中,我结识了全国不同中心胸外科志同道合的伙伴。同时,在和跨专业朋友交流的过程中,也萌发了尝试多中心、跨专业多学科研究的想法。
(图:在北京与清华大学-小白世纪团队讨论研究)
在导师何教授的充分支持下,我和清华大学北京信息科学与技术国家研究中心合作,和全国20多家胸外科中心的伙伴一起成立了胸外科人工智能联邦学习小组。致力于开发胸外科少见病种的人工智能辅助诊断模型与手术解剖地图的研发。在我的理想中,未来的外科医疗场景应该是高度智能化的,医疗质量应该是高度均一化的,而优质的医疗资源应该是去中心化的。数据驱动的人工智能技术,有一定可能帮助我们实现这个目标,我想为之贡献出一份的力量。本文来源:广州医科大学研究生院,版权属于原作者,仅用于学术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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