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问卷调查法,对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学高年级语文教科书中信息文本的难度及文本难度随着年级、性别、主题、文本类型产生的变化进行分析。结果表明,小学高年级教科书中信息文本的难度逐级递增,但部分文本编排顺序还有待调整;男生对信息文本难度的评分高于女生;科技、建筑、历史、环保和人物五大主题的难度依次递增;叙事结构信息文本的难度高于说明结构信息文本。在今后的语文教科书编订中,需关注以下问题:文本主题及内容要激发学生的阅读动机;辩证看待叙事结构与说明结构两种信息文本的结构优势;适当控制生词量并提供理解线索。
语文教科书;信息文本;小学高年级
信息文本(informational text)对个人学业成就和工作能力的提升、高级思维能力的培养等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这已成为学术界的共识。同时,社会信息化的快速发展使大多数学生在日常生活和日后工作中阅读信息文本的机会更多,[1]对信息文本具备良好的加工与运用能力成为当代社会对学生的基本要求。然而,我国学生阅读信息文本的能力明显不足。这一点早在PISA2000—2006对香港学生的测评中就已得到印证。[2]随后,上海学生在PISA2009测评中也存在类似情况:虽然学生在基础认知方式上平均成绩都位居“全球第一”,且比较擅长阅读小说等“连续性文本”(continuous text),但对于访问和检索“非连续性文本”(non-continuous text)——美英等国家从功能性上将其界定为信息文本,如通过阅读数据、表格等文本元素进行说明和论证等,其表现仍有待加强。学生在连续性文本与非连续性文本上的得分差异高达25分,位列所有参与国之首,[3]同样说明了这个问题。
教科书是学校教育中最重要的、也是学生接触最频繁的教学资料,其中,信息文本的缺失是导致我国学生信息文本阅读能力不足的重要因素。长期以来,我国的语文课程基本以文学作品为落脚点,教科书选文也基本以散文、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居多,[4]信息文本在语文教科书中缺失严重。如,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学四年级语文教科书中信息文本选文占比仅为12.5%,与“国际阅读素养进展研究”选文中信息文本占50%的比重相距甚远。[5]另外,“在教科书的开发过程中,教科书编订者,尤其是语文教科书编订者,需要在考虑学生水平的基础上选择合适的、优秀的文本。理想的教科书所承载的应该是有着合理难度的文本”[6]。然而,我国现行教科书的开发对文本与读者的适切性以及文本难度水平的严密分析与多方面的评价还远远不够。对教科书中已有的信息文本,作为阅读主体的学生对其持何种态度?如何评价其难易程度?如何测定阅读材料的难度水平并对其层次进行科学化的分类?这些都是阅读研究者们经常思考但却难以给予明确回答的现实问题。基于此,我们首先有必要基于学生的视角对教科书中选取的信息文本的难度水平进行反思。因此,本研究选取山东省某市两所小学的高年级学生为对象进行调研,分析小学高年级语文教科书(人民教育出版社)中信息文本的难度水平,以期为我国语文教科书信息文本的选文提供参考。
从2011年颁布的《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以下简称“新课程标准”)中可见,小学阶段阅读文本的类型有所扩展,即,要求小学高年级学生“阅读简单的非连续性文本,能从图文等组合材料中找出有价值的信息”[7]。因此,本研究选取山东省某市A小学及B小学两所学校(均使用人民教育出版社语文教科书1)中的高年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发放问卷190份,回收190份,回收率为100%。去除缺失信息超过10%以及回答不认真的问卷,最终有效问卷为140份。其中,男女生的比重分别为56.2%和43.8%。
本研究的主要研究工具为《小学语文教科书信息文本难度调查问卷》。该问卷包括单选题、多选题、量表题(李克特5点量表,量表信度指数为0.78)以及主观题,共计9个题目。问卷内容主要包括小学高年级学生对五、六年级语文教科书中10篇信息文本难度的判定及判定标准、对教科书整体难易程度的判定、对教科书中文本体裁的偏好、课外阅读的信息类书籍及原因等。
本研究从五、六年级教科书中各选取了5篇信息文本,共计10篇。研究者在选取文本时,首先将精读课文作为重点研究对象,之后是略读和选读课文;其次,考虑到信息文本的叙述结构,除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外,还选取了部分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即,虽文艺性较强但内容并非虚构或编造的文本,如人物传记、游记等;最后,基于对选文主题多样性的考虑,选取的文本包含了动物、人物、建筑、科技、环保和历史等多样化的主题。最终选取的10篇文本详见表1。
研究者在大量阅读国内外相关文献并了解国内实际情况的基础上,经与相关研究者多次商定,制定了《小学语文教科书信息文本难度调查问卷》。正式调研选择在2016年7月初进行,因为此时期末考试刚结束,学生对所学课文印象比较深刻,收集到的数据能更好地反映出学生对文本难度真实、客观的评价。问卷回收后,笔者使用SPSS17.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为了解小学高年级语文教科书中信息文本难度的现状及存在问题,研究者针对每篇信息文本设置了“非常简单”“简单”“一般”“难”“非常难”五个不同的难易度标准,并按照“非常简单”到“非常难”的顺序赋予1、2、3、4、5的分值。10篇文章难易程度的均值和标准差如表1所示。
从新课程标准来看,不同年级学生的阅读能力不同,需达到的学习目标也不同。教科书中信息文本的编排应遵循“由易到难”的原则,逐级增加文本难度,以循序渐进地促进学生阅读能力的发展。
研究者将五、六年级语文教科书分别作为独立个体,从宏观角度来观照信息文本的编排布局。根据表1的数据可知:五年级教科书中信息文本的平均难度是2.44,六年级的平均难度是2.73,五年级教科书中信息文本的平均难度低于六年级,符合学生的认知发展规律;《客家民居》和《傣家竹楼》的难度分别是第2、3位,但在教科书中被编排在第8、9位(六年级下册),此外,《新型玻璃》被评为难度最低的文本,比目前编排在首位的《鲸》难度要低,其顺序也有待调整。总之,小学高年级语文教科书中信息文本难度的编排较为合理,基本贯彻了“由易到难”的原则,但结合微观视角分析的结果,部分文本的顺序还有待调整。
本研究中男女生对信息文本难度评价的差异及显著性如表2所示。一般而言,女生在学业成就方面,尤其是读写能力方面的表现要优于男生。[8]从表2可见,男生对信息文本难度评分的均值(2.63)高于女生(2.54)。《跨越百年的美丽》是男女生在难度评价上存在显著差异的文本,男生对其难度评分的均值比女生高0.35。
不同性别之间信息文本难度评价出现显著差异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跨越百年的美丽》属于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与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相比,它带有更多的情感色彩。由于男性思维在判断问题时有较强的逻辑性,而女性在判断问题时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思维易受外界暗示和自己情感的影响,[9]因此,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在某种程度上可能无法很好地利用男生思维的优势。其次,词汇难度与文章篇幅在文本难度层面上对男生的影响更大(本研究中分别比女生多7个和3个百分点)。在小学高年级语文教科书中,《跨越百年的美丽》生词量(14个)位居第1,且包含大量化学领域的专业词汇,由于小学高年级没有开设化学课,学生头脑中可能缺乏相关的背景知识来理解相关内容;而且,文章字数(1118个)远远超出了10篇文章的平均字数(809个),位居第9。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男生的阅读难度。最后,还有文章结构的原因。本研究中,文章结构的复杂度对男生(44.2%)的影响要比女生(37.3%)更大一些。《跨越百年的美丽》的“倒叙”结构在小学语文教科书中并非典型,但也可看作是说明结构信息文本“顺序”结构的变式。它不以惯常的时间顺序为轴线,这与学生对传统文本的预期不符,也不符合学生的阅读习惯。因此,结构上的变式也可能影响了学生(尤其是男生)对文本难度的认知与评价。
本研究所选的10篇信息文本的主题涉及科技、建筑、历史、动物、环保和人物,不同主题下的文本难度评价如表3所示。科技与建筑主题的信息文本最简单(2.35),其次是历史主题(2.49)、动物主题(2.50)、环保主题(2.64),最后是人物主题(3.16),其远远超出了主题的平均难度(2.58)。
难度最低的科技主题的文章有两篇——《新型玻璃》和《假如没有灰尘》。推测其原因可能与文章观点有关。课文中指出,科技迅猛发展使“新型玻璃”层出不穷,创造出无数奇迹;污染环境、传播病菌的罪魁祸首“灰尘”,竟也有造福人类的作用。这种与传统观点的反差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学生的阅读兴趣。此外,客家民居和傣家竹楼这种少数民族建筑可能会让学生感到陌生又新奇。总之,科技与建筑这两个特色鲜明的主题,容易引起学生的阅读兴趣,而阅读兴趣是影响学生对文本难度认知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10]
难度排在第二位的主题是历史。关于学生最希望语文教科书选编哪类主题的课文,有研究者对江苏教育出版社语文教科书调研后发现,五年级有32%(位居第一)的学生希望选编包括历史事件在内的故事类文章,六年级有21%(位居第三)的学生作出同样的选择。[11]可见,以历史为主题的文章在小学高年级学生中较受欢迎。
难度最大的是人物主题的文章,即《詹天佑》和《跨越百年的美丽》。Best和Floyd等认为,由于信息文本通常包含新的事实和讯息,因此主题的背景知识是预测学生能否理解信息文本的重要指标。[12]小学高年级学生在一定程度上欠缺与地理和化学相关的背景知识,课文中提及的“修建京张铁路”与“发现放射性元素镭”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的知识领域,因此可能在理解相关内容上存在困难。
目前,关于信息文本的界定存在两种争议:第一种是从功能上进行界定,将带有信息传达目的的各种文本都看作信息文本;[13][14]第二种是只将说明结构的文本或者带有信息文本特定结构的文本看作信息文本。[15][16]本研究采取第一种立场,将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和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都看作是信息文本,在本研究中分别占70%和30%。从表4可见,3篇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难度排名分别为第7、第9和第10,其难度均值(2.97)比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2.42)更大。可见,在学生的评判中,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的难度高于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
PIRLS将阅读目的分为两种——文学体验的阅读、为获取和使用信息的阅读。对读者来说,阅读信息文本的主要目的在于获取并使用信息,[17]而信息的传递是否“清晰明了”则与文章结构的特征密切相关。Meyer将信息文本的结构分为以下五种:描述(description)、顺序(sequence)、问题与措施(problem and solution)、原因与结果(cause and effect)、比较与对比(compare and contrast)。[18]Read等将符合上述结构的信息文本称为“结构良好”的信息文本,[19]它支持信息以一种有组织且相关的方式呈现。在本研究中,7篇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在不同程度上都符合上述说明结构,这将有助于学生捕获并使用信息。
而对于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尤其是难度最大的《跨越百年的美丽》来说,虽然它兼有文学文本的结构特征——角色(characters)、场景(setting)、目标(goal)、问题(problem)、情节或动作(plot or action)、解决(resolution)、主题(themes)等结构要素完备,[20]但并不遵循传统故事的顺序模式,而是先点名主人公的伟大成就(主题),然后再描写其探索的艰难历程(问题、情节或动作、解决)。颠倒传统的、学生熟悉的顺序模式,这种“倒叙”结构很可能加大了学生对文本的认知难度。同时,从PIRLS的阅读目的来看,《跨越百年的美丽》与《詹天佑》相同,读者既能获得文学体验,又能获取并使用信息。因此,信息传递的严谨性就有可能受到文艺性和故事性的影响,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学生对文本的认知难度。此外,叙事结构信息文本难度较大还可能有词汇难度的因素。本研究中《跨越百年的美丽》的生词数量最多(14个),其次是《詹天佑》(11个)。最后,3篇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篇幅排名分别为第8、第10和第9,篇幅过长也可能是影响文本难度的重要原因。
读者与文本的适配性(reader-text match)一直是阅读心理学家关注的重点,[21]美国《各州共同核心标准》(Common Core State Standards,CCSS)对此也提出了相关要求。当今社会迫切需要对信息文本具备良好加工与运用能力的人才,而教科书作为最重要的教学资料,其信息文本的选择及其内容难度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学生信息文本阅读能力的发展。结合本次调研及以上分析结果,今后语文教科书中信息文本的编订需关注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
动机与一般意义上的学习尤其与对阅读的理解高度相关。[22]较高的兴趣与良好的自我效能感能直接促进动机的发展。[23]与文学文本不同,新课程标准在小学高年级才对信息文本阅读提出明确的要求。因此,本阶段学生阅读信息文本的能力总体上还处于初级阶段。从选文的主题及内容来看,应尽量选择学生感兴趣或熟悉的信息文本,如科普知识、生活常识等,让他们有强烈的兴趣去探究,有丰富的背景知识去吸收,以获得自我效能感。
当然,语文教科书在选文时与其他学科相互呼应,为学生提供多元化、多领域的文本内容仍是必要的,但应在学生熟悉与喜爱阅读信息文本后进行。即,先让学生有足够的动机以安全度过“学习阅读”(learning to read)的初级阶段,然后再进入“透过阅读学习新知”(reading to learn)的高级阶段。[24]如《詹天佑》和《跨越百年的美丽》,其中涉及的地理、化学知识可能对学生现有的背景知识提出了一定的挑战,应作为学生后续阅读中拓展知识与提升能力的媒介,而不是激发学生阅读兴趣与提升学生自我效能感的工具,可将其编排在更高年级的教科书中。
文章结构是文章所呈现的组织特征,是辅助学生理解文章内容的框架。比起松散的文章结构,清晰的文章结构能帮助学生在阅读时快速辨识特定词语和文本风格、活化文本结构,进而清楚从文本的不同地方预测什么内容,在什么地方寻找特定种类的信息。[25]因而,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因其结构的严谨性和逻辑性而成为选文的良好素材。但是,《跨越百年的美丽》和《与象共舞》等叙事结构信息文本的价值并不能因此被否定,它同样具有说明结构信息文本无法比拟的优势。[26]大部分小学高年级学生在学前阶段就开始接触童谣、故事等体裁的文本,上小学后也通过写日记的方式记录相关事件,这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他们熟悉文学文本及其结构特征。[27]叙事结构的信息文本虽在结构上符合故事文法(story grammer),但在阅读时也兼具信息文本传递信息的功用。在小学高年级学生的阅读过程中,它可以是学生从熟悉的文学文本向陌生的、完全说明结构的信息文本过渡的重要桥梁,因此不可否认其价值和意义。教师可通过加强对学生的指导、引领和点拨来帮助他们从中提取和使用信息。
词汇是构成文章的最小单位,它对文本阅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Liebfrend甚至将词汇知识界定为理解信息文本的最重要因素。[28]首先,小学高年级学生信息文本的阅读水平不高,为避免因生词数量过多而弃读或厌读,选文中的生词尤其是对理解文章起关键作用的生词的量应控制在全文总量的5%以下,这样学生便可独立阅读而不需他人指导。[29]其次,Hiebert等学者认为,信息文本中基于文本内容的、复杂的、独特的词汇使它的难度要大于文学文本。[30]可见,对于信息文本中陌生词汇的理解与解码,学生可能需要更高阶的推论技巧。新课程标准要求小学高年级学生“能联系上下文和自己的积累,推想课文中有关词句的意思”[31]。因此,教科书编订者可在上下文中提供理解词汇意义的线索,如同义词或反义词的信息,或佐以相关例句,以便于学生通过上下文脉络来推想相关词汇的意思。
[注释]
[1] 祝新华.侧重评核选取与运用信息的能力——阅读测试文本的选用[J].课程·教材·教法,2012,(10).
[2] 刘洁玲.从香港学生在PISA2006的表现看课程、教学与学生阅读能力的发展(简报)[EB/OL].香港中文大学课程及教学学系.[2009-10-10].http://140.115.107.17/.
[3][4] 张欣亮,童玲红.中美两国初中语文阅读课程比较与述评——以信息文本阅读课程为例[J].外国中小学教育,2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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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秀萍)
论文来源于《教育科学研究》2017年第10期
主要探讨课程实施中的理念当前教育理论和实践中的重要问题,突出前瞻性和创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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